”廉盼安抿嘴道,很是不开心的样子。
“庄稼把式,不比盼安姐你的功夫潇洒。”苏最保持谦虚,然后奇怪问:“听你几次提起元明。难道这些年你们一直有联系?”
“他呀,现在是我师弟。”廉盼安解释说。
原来,他们两人当年都被同一个人收养,户口本上的养父,实际上是师傅。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他们二人确实是同一天离开福利院的,只是时间太长,苏最一时记不住。
对此,苏最只能感慨世事难预料。
说话间,两人已经出到校门口。看见有十个八个人围在一起聊天,他们的样子看上去隐隐有些熟悉,但要让苏最都说出他们的名字,却是困难。
近十年的光阴。都已经从孩童长大成人,模样也是大变,除非印象特别深刻,否则想要记起谈何容易。
丁高扬,一个壮胖子,这些年苏最见过他几面。自然记得;而被人群包围在中间的贵气年轻人,苏最也认出了他的身份,正是之前谈到的‘元明’,姓贯;除此之外,他认出其中几个身体带些残疾的,这些与生俱来的特性加深了他的印象。
这些人中,有的衣着华丽,有的朴素;有的举手之间大气,也有的拘谨;离开福利院后,大家都有各样的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