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饮此杯!”
这话说得大家感同身受。酒还没喝就有了几分醉意,然后闷头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下,当下感觉喉咙火辣辣的。
菜品陆陆续续的被端上,很是丰盛。但这显然不是一个以吃为主的场合,而是聊天,缅怀过去,问问这些年过得怎样,最近又是如何,将来怎么打算……
这就无法避免在暗中较劲,不动声色的攀比。
“我在区人大找了一份工作。工资虽然不多,但胜在稳定,加上其他的一些福利,生活也还可以。”
“我养父有几辆挖掘机。我组成了一个施工队,一个月也就几万块收入。”
“离开福利院后,我进了工厂,现在成了队长,虽然比不上你们,但每个月也有好几千。”
那些身体有些残疾的听了后只能羡慕和黯然。他们因为先天上的缺失,18岁后从福利院离开后虽然有了能够养活自己的工作,但也仅仅是能养活自己而已,每个月一千多的工资,让他们坐在这里都稍显不自然。
“我们这都是小打小闹,贯元明那才是大老板,在京城那地方有一个保全公司,公司下有一百几十号人,谁敢惹他呀?听说现在正要回杭城建分公司,贯老板你可得照顾着点兄弟。”丁高扬夸张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