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柳姐不再吭声,但也没马上回去,像是要亲眼检查过苏最住处的情况。
苏最也就没有理会,把车里的廉盼安扶着出来,柳姐也跟着上了楼。
当章妍听见敲门声跑出来将门打开时,她的精神是奔溃的:这又是什么情况?这女人又是谁?
“咦,真有一个女的呢,女朋友吗?真漂亮。”醉得一塌糊涂的廉盼安笑吟吟的把手申向章妍的下巴,调戏着往上抬了抬…
章妍一脸窘迫:这什么情况?
“小时候福利院的姐姐……先别跟你解释,快扶她进去。”苏最悻悻的道,这盼安姐醉起来也太爷们了点。
最后廉盼安被安排到章妍的房里,好一阵忙活才让她躺下。
看见这里的情况。柳姐才大概放心,但最后还是不忘嘱托章妍帮忙照顾着小姐,话里间处处可见对苏某人的警惕和不信任,听得苏最直接丢过去一片白眼球。
从苏最这里出来。柳姐就将这边的事情向贯元明汇报,听了后贯元明顿时像吃上死苍蝇那样难受,然后怒问:“你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
“我打不过苏最。”柳姐没有隐瞒。
贯元明很是惊讶,但又似乎并不那么意外,像是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