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没有不舍,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而且她觉得自己对不起苏最,还是用春药才得到他的身心。她心里其实惶恐不安。
见苏最脸色黯然,廉盼安实在于心不忍,于是伸手环抱着他,两人相依良久。
但她最终还是离开,看着这个空寂的房子,苏最感觉大脑好像被抽空,整个人都显得惆怅,这两天的事情感觉像在梦中,如梦似幻。
成长是痛苦的。
刘元已除,但事情的根本原因还在夏家身上。廉盼安已经证实。雇凶杀他的正是夏家,或许这只是第一波,如果不把事情解决,接下来可能好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但夏家不在杭城。苏最又被禁足杭城,现在想找人麻烦也不太可能。
“廉盼安呢!”江采月突然赶了回来,手里却是握着手枪,一脸怒容。
苏最眨巴了一下眼睛,奇怪问:“你找她做什么?”
“刚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后来调查才发现她也是杀手的一员。你是知道的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你就这么信任她?还有,你们去民政局到底做了什么!”江采月接连质问,也没有了往日的镇定,尤其是当她得知苏最和廉盼安进民政局待了一个多小时后,马上就赶了过来。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