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蒙大怒。
“这个,这个........你容我在想想”
“你是掉在地上的耳朵和眼睛!”墨斯眼前一亮。
“跑不出来啊~”齐蒙无奈地叹了口气,向楼下走去。
“去哪儿?”
“他妈不是废话,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啊。”
........
从神圣之城回到比鲁奇科很有些路途,齐蒙途径乌立,自然要好好回敬一下巴尔了,对血色之暮,他的报复手段是片甲不留。
“我看着天边即将沉没的太阳,以为那是她的脸庞.......”
“停,妈的,叫你弄些兴高采烈的诗,你是不是刻意找老子的麻烦?”
如此夜色下,墨斯早已睡去,齐蒙失眠了,难以入睡,几乎一入睡,都是海伦转身向那信仰之牢走去的身影,以及那石柱之上,绝望的圣焰。
“起来。”齐蒙踢了墨斯一脚。
“干嘛?”墨斯揉着眼睛,这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深蓝色的双瞳总有着几丝深邃与沧桑,即便他如何揉也不会褪去。
“我没睡,你就得醒着,给我讲诗,我睡了,你就可以睡了。”
“你已经五个晚上这样拖累我了,你是恶魔吗?你快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