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里奇恨得咬牙切齿,但沙特就在齐蒙手下,正一脸热泪地看着他,他如何不心痛?那可是他的独子了啊,即便牺牲艾贝尔也要保护起来的继承人。
“退军!”他还是怒吼了一声。
几位大队长咬牙切齿地盯了齐蒙一眼,他们已经肯定墙头吊着的就是杜里奇的爱子了,纷纷调转了马头,带着队伍一点点远离巴斯里尔城,几位传令的骑士疾驰到其他巴斯里尔城的其他三面,下达了杜里奇的退军命令。
徐徐撤离的众骑士里,只有索尔一骑停在了原地,杜里奇怒喝了一声:“索尔,你还不走!”
索尔似是未听见,面如死灰地盯着城楼之上的齐蒙,马如有感应地,一点点地奔跑了起来,朝着巴斯里尔城冲去。
“齐蒙,这次我输了,我错就错在误以为杜里奇是真正能做大事的人,这么看来不是。”
他的声音低沉又带着决绝,他胯下的马越跑越快,嘈杂的战场好似之剩了这一匹奔马的啼声,那是一个男人最富有激情的冲锋,仿佛面前的高大城墙就是一片空气,哪怕四周的魔法球和弓箭倾泻如雨,那一刻的索尔,没有任何的顾虑,从那绝望之中受着一股力量驱使,冲向了巴斯里尔城,不,是冲了齐蒙。
这种力量竟又一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