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跪拜在地,颤抖地道:“当,当时小人是气不过这人刺杀您时,波,波及到了司克娜小姐,行刑时,随口,随口就说了。”
“你知道你告诉他这些,他心底不是又痛快了一把吗?这样的狱卒,我留你何用呢?”齐蒙阴冷地笑着,几道秘纹触手延伸出来,缠绕在这狱卒身上,他当即在地上挣扎,片刻间就变成了一具干尸,随行的其他狱卒,心底涌起寒意,纷纷埋下了头。
齐蒙把目光转回杜里奇身上,道:“杜里奇先生,你好歹也算一方人物了,竟然沦落到用刺杀这种手段上,让你简简单单地死未免对不起您这样的人物了,让我们先从肉体开始,慢慢地来,时间很长,我可比你有耐心。”
德尔撒城的地牢,从未响起地惨叫,持续了三天三夜,那些狱卒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如何鞭打,如何火烤也一声不吭的杜里奇,为什么会在齐蒙手底下,凄厉惨叫。
诅咒师真正想诅咒一个人时,他有无数的诅咒可供他慢慢平尝的,齐蒙吃住都在了地牢,一点点折磨着杜里奇和他刺客,夜晚以这些惨叫为入睡的奏乐,白天以他们狰狞的惨状为悦目的画卷。
司克娜能否听到呢?只有他们的痛苦,才能向司克娜逝去的英灵,奉上一点慰藉吧。
她舍身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