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眼底明显地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畏惧,好像那乡下人这么随口一问还真有可能问对了。
辛韵心中一动,便不急着走了。端起已经温凉的茶水喝了一口后,假装很不屑地随口说了一句:“堂堂的候府,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扯得上关系的。”
被这么丁点大的毛头小子一刺,闲汉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毫不客气地就反嘴叱道:“老子和候府没什么关系,难道你小子就和候府有什么关系?”
辛韵故意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是自然,我家可是有亲戚在候府里做事的。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我知道的你却不一定知道。”
闲汉冷笑:“哦?那小兄弟倒说说看,你家亲戚在候府里做什么事?又知道些什么我不知道的?”
“你别欺负我年纪小就来框我,我家亲戚在候府里做什么事自然是不能对你说的。”辛韵挑衅地斜睨了他一眼,“反正我知道的东西肯定比你多。”
闲汉面色一沉,不阴不阳地道:“我看你是什么都不知道胡乱显摆的吧?小小年纪什么不好学,尽学着吹牛。”
“谁吹牛了?我就是知道的比你多。”
“空口白牙的,我还说我连家祖宗都知道呢!”闲汉挥了挥手,“去去去,小孩儿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