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烫着热着,只等汐晨回来,让孩子们都见见这位脸上总是带着灿烂笑容的神秘少年。
然后,汐晨却并没有来,大概未时左右,他就雇了个闲汉过来传话,说今日走不开了,明儿再抽空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辛韵松了口气的同时,却感觉心底的怪异又增添了几分,只是欲待仔细分析,又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权且搁下。
经过五个多时辰的充足睡眠,次日凌晨,辛韵的生物钟再次准时将她从睡梦中唤醒。看了一眼身旁仍睡得很香甜的红椒,辛韵悄悄地将小丫头搁在自己身上的手抬起,把柔软的枕头塞入她的臂弯之中。
小丫头含糊地梦呓了一句什么,小嘴咂巴咂巴了两下,又睡熟了过去。前晚那场意外,说起来,还是这个小丫头受惊最重,毕竟她就是再早熟也不过是个八九岁的小姑娘而已,又一直担着心吊着胆的,着实是够呛的了。
整理好衣裳,辛韵轻手轻脚地开了门,站在院子之中。
天光正朦朦胧胧,墙外,人们早起发出的各种声响远远近近地传了过来,从表面上来看,似乎并没有因为前夜里的那场大变故而受到什么影响。
实际上,对于绝大部分一直被这个官老爷那个官老爷统治的老百姓来说,只要不打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