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伙居然拍了拍她的腰。
乖你个头!没听过男人的头女人的腰都是不能随便乱摸的吗?辛韵气得直牙痒痒,恨不得立刻抓起他那只爪子狠狠地咬上一口。
他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这只沙文猪!自大狂!孔雀男。他以为他是谁啊,随便像安抚小狗小猫一样就能掩盖抹去他的恶劣实质啊!
哼!行啊,既然他自己都说了不会让自己白白受苦,倒要看看他怎么个弥补法。要是让人不满意……哼哼!辛韵遁入空间,又在账上记下了一笔,顺便地画上一张某人的小人像,用飞刀狠狠地戳上个好几刀,心头郁气这才抒发了一些。
渐渐的,不但原本就黯淡地光线越来越昏暗,身下的马车也从偶尔的摇晃变成了持续的颠簸。车夫更是不住地挥舞着皮鞭催促着马匹使力再使力,还时不时地叫人动手推车上坡,可貌似速度还是极慢。
这样的次数多了,就有人忍不住抱怨起来为什么非要把人都带回去。不索性杀掉几个人扔下去算了。
这群不知身份的匪徒显然都不是善主,脾气多半暴戾的很,此话一出,马上就有好些人纷纷附和,还拔出武器哐当哐当地敲着车身,大有随手就要挥刀斩下的架势。
辛韵立刻重新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