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这铜州地界虽有几处据点,可基本上都是人烟所在,如今盘查严密,主子毒发,她自己又受了些暗伤,自然不能冒险进城,只能在城外再找另一处安全妥当的落脚点。
女子明白她的意思,微微颔首。
身体极累,神经极疲,却还要背负着一大包东西,顶着足将一个成人都吹的歪歪斜斜刺骨山风,在积雪堆积的乱石中不住攀登,那是种什么滋味?
一次又一次被迫挑战自己极限的辛韵已无法用言语来细细描述这种愤怒和委屈,只知道她整个人都快难受到了极点。
臃肿的衣服,负重的肩,承力的腰,一步又一步颤抖挪动的双腿双脚,已然被锐利的石块划了几道血口的双手,还有那被冷空气催成冰水不住渗入皮肤的寒意……要不是绑缚在腰上,时不时被拉扯的绳子提醒她现在的小命正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她真想不管不顾地躺一会再说。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个头!
老娘从来就没想过要当什么大任,当什么圣人好不好?若不是那个家伙介入她的生活,此时此刻她本该安逸自在地躺在某个温暖的房间里,想睡就睡,想吃就吃,快快活活地享受拥有神奇宝贝的美好日子。
什么皇子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