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不过也是,他可是坐拥金山啊,在这小小的铜州府,还有什么不能办到的?看来,那座无名园确实是他的产业了。十多年前的那个师爷,现在几年前也病死了吧?啧啧,可怜的人,被利用完之后就被一脚踢开了。”
严颖不理他,只问芳儿:“你爹你娘,当年可曾留下一些证据?”
芳儿迟疑了一下:“我爹当年画了不少堪舆的草图,我娘一直小心藏着,算吗?”
“自然算。”风尚流又抢答。
“还有吗?”
芳儿默默地摇了摇头。
“那个师爷,虽然把小命也送出去了,但师爷天性狡猾,他总会留下些什么吧?”风尚流又嘴快地道。
“不如你去查一查?”
“免了,我可不是那块料。”风尚流立时头一缩,开玩笑,现在整个铜州府都戒备深严,他这么心急火燎地离开肯定带上嫌疑了,是傻子才会回去。虽说他风公子机智无双轻功超绝,可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是?
“好了,此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且把那些堪舆图交给我。”
“我没有随身带,放在……”芳儿说了个地址,严颖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芳儿抹了抹眼睛,眼泪汪汪地看着辛韵:“小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