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不也十分深厚吗?”
严嫲嫲一噎,却也不再暗讽,只是转向芳儿,拉着脸道:“以后日日都可相见,别一聊就聊个没完,亥时正你便回来我房间。”
此时已是戌时末,等于两人顶多只能聊半个时辰,芳儿明显不舍,却还是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是,芳儿记下了。”
风尚流对此倒是满意,叮嘱了辛韵两句之后,便和严嫲嫲一同出去,将空间留给两姐妹。
他们一走,辛韵就立刻挣开棉被招呼芳儿上炕,开始叙起别后离情。
芳儿自是一番自责,觉得自己不该让辛韵独自去涉险,辛韵宽慰了一番效果还是不大,索性撒娇地抱住她直摇晃。
“好啦好啦,芳儿姐姐,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咱们别再不高兴了行不行?你看我现在不是都好好地嘛?真的,你别看我脸色好像有点差,其实没什么事的,多养几天就回来了,你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对了,这几天哥怕我操心,金矿那边的事一点都没跟我讲,你在严姐姐身边,可有听到什么?”
“你又不是大夫,而且你这身体看脸色就知道虚弱的很了。”芳儿还是唠叨了一句,才跟着转开话题,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情况,其实,我进京之后就再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