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一滴而已,我相信兰大夫是说话算话的。”辛韵靠在风尚流的怀里,拉拉他的手。
兰鬼生哼道:“那是自然,我兰鬼生虽然有时候见人说鬼话,见鬼说人话,却还从未骗过小姑娘。”
风尚流望了他两眼,眉头虽还皱着,却也没有再继续反对。
辛韵便先冲他甜甜地一笑,而后,主动地伸出手来。
兰鬼生立刻飘上前,一针扎入她的手指,而后快速拔起,将一滴血带出,飞快地送到舌尖上。
风尚流忙拉回辛韵的手,用帕子按住她的手指,却见上面一点血迹都没再渗出。
“哥,一点都不疼。”辛韵悄悄地道。
“哼,老夫那是什么技术,若是不想扎疼一个人,便是连续在他身上布上数百根针,也绝不会让人有半分痛楚。”兰鬼生尝了尝辛韵的血味,又蹙着眉思考了半响,才狂妄地道。
辛韵却是有点好奇:“兰大夫,我的血什么味道?”
“就一滴而已,能尝出多少味道来?”兰鬼生似乎有些羞恼,“再说,你现在身上的精血稀薄的要死,能活着都已经不错了。算了,暂且就让你先养几天。”
说着,晃到桌前,抓起笔就刷刷刷地写下一张药方,丢给严嬷嬷:“每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