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仿佛什么都没做过。
于是,餐桌上的气氛便一直诡异地持续着,某人当作自己没夹,某人则当作都是自己夹的,只管埋头吃,直到一顿饭终于艰难地吃完,碗筷相继落下,两人才忽然往各自的筷子上望了一眼。
今天的桌上,并无公筷,她好像一直在吃沾着某人口水的菜……
怎么办?难道还能把吃下去的都吐出来?那岂不是等于嫌弃这位尊贵的严公子吗?那可是绝对会死的妥妥的……那当没这回事?以前和爷爷一起吃饭的时候,爷爷也是时常用自己的筷子给她夹菜的……好吧,就当做没这回事好了,再说,对方毕竟是个大帅哥,严格说来,也不算亏吧?
转念间,辛韵迅速地移开了目光,起身福了福:“那个……严公子,我还有课要上,可否先行告退?”
“嗯,去吧。”某人声音低沉地道,听起来仍是十分平稳镇定。
辛韵哪里还好意思看他,立时如蒙大赦一般赶紧闪人,却正好漏了某人此刻的脸上也有一丝掩藏不住的尴尬神色。
……
两天的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沐浴斋戒之后的辛韵和芳儿终于戴上帷幕,登上直接停在院门口的马车,董二和董六都有亲人逝于董家村的劫难之中,也一并地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