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你必定有真的十分特别的地方。如同这次金矿之事,若无你的证词,可能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地相信。”
他那是愧疚好吗?而且就算是不舍,不舍的也是她身上的宝贝,如果她辛韵没有空间,不过是个普通的庶女,那样的天潢贵胄会在她身上用那么多心思吗?辛韵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只能告诉你,哪怕是我们真的彼此有意,我和他也是不可能的。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是个能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我将来的夫婿的人,更不可能自轻自贱地给人家做妾什么的。”
严颖沉默了一下:“做妾不等于自轻自贱。”
“我觉得就是。”辛韵斩钉截铁地道,她无法和一个古人尤其是古代男人讲诉前世的婚姻观,只能郑重地申明自己的立场。
沉默的气氛延续了一会,还是严颖率先打破:“先不说这些,你知道我一直有意与他联盟,此番他派人来,除了商议具体的联盟之事,还想顺道接你回去,你,想回去吗?”
“我还是不想这么早回去,而且,”辛韵捏着自己的手指,摇了摇头,“你的病还没好呢。”
“你是想等我的病好了,再回去?”
辛韵反过来问他:“等你病好了,你会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