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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这一份份厚厚薄薄,字体大大小小的信纸,读者那或稚嫩,或活泼,或憨厚,或温情的字眼,辛韵便如同又回到了那个小院落,回到了大家一起围着火炉喝着热乎乎的肉汤,欢声笑语的日子,眼泪早已止不住地滚落。
没有一个人责怪她的音讯全无,每一个人都只关心着她,想着她,念着她……这份情,是那样的纯,那样的真,那样的让她无法抑制心中的愧疚……他们可都是陪她渡过了那段最茫然无助时光的小伙伴们啊。
“怎怎……怎么啦?怎么哭啦?”段广宣慌不迭地想要掏手绢,却发现自己压根儿就没准备帕子的习惯,想要亲手去帮辛韵擦眼泪吧,又怕自己的手太粗糙,不由地手足无措地笨拙解释,“小辛子……我们可没有欺负他们啊,公子都特别交代了,要好好地照顾那帮小孩……这帮兔崽子,居然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放心,我立刻就写信回去,让公子好好查查,你……你别哭啦?老段我最怕小姑娘掉金豆子了……”
“没有,我不是……”辛韵用手背胡乱地抹了两把眼泪,“他们说都很好,只是我自己想他们了。”
“原来是这样,吓死老段了,我说呢,那些人应该不敢阴奉阳违的。”老段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