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虽然还是没有想起来,但冯清如仍是尊敬的叫了李萌生一声姐姐。
“你来了就好!姐姐一个人在宫里都快无聊死了,你终于可以来和我作伴了。”李萌生媚眼丛生。
“嗯!”冯清如淡淡的点了点头,笑了笑。
“对了,你快换衣服!陛下正等着我们呢!”李萌生忽然想起了正事,说罢便去拿塌上的衣服。
“陛下?”冯清如一脸犹疑,心里却不停地嘀咕。
那个陛下不就是那天穿紫衫龙袍的男人吗?就是他把我和小新成分开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冯清如越想越气,直狠的咬牙切齿,准备要去训斥拓拔濬一番。
于是,她乖乖的让李萌生帮着自己换衣服。
李萌生帮冯清如梳好头,换好衣服,便一道奔了拓拔濬去。
长秋宫。
轻烟老树,白草黄花,一点飞鸿影下,拓拔濬正懒坐院中,怀中还窝着一团白如雪似的毛球。细看看,原来是一只猫。
冯清如与李萌生有说有笑的走进院中,犹如两颗耀眼的星辰,瞬时使这暗淡萧瑟的长秋宫中多了几分生机。
拓拔濬慢慢的站起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冯清如。一袭绿罗裙,步步绕人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