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胸有成竹。
她接着侃侃地说道:“这病啊,主要看时候!你时候久了,淤血一天天散开,到了时候,它就自己好了!”
听久婶的话,冯清如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她曾经记得,这病要慢慢调理,所以那些年,她一直未曾放弃过,直到拓跋濬死去。
“那我也有希望能好?”冯清如不知道怎么了,心底竟然有些小期待。
“有!大有可能!——不过啊,这病还是吃点药好的快!”久婶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夸张,貌似不止一次见过这病。
她凑近了冯清如,小声小气地说道:“我告诉你啊,我认识一个医婆,专门治我们这些女人的疑难杂症!好多不怀孕的女人都被她治好了,连城里药堂的大夫都不如她,可神了!”
久婶对这个所谓的医婆,那是赞不绝口。
“真的吗?”冯清如仍是存有一丝狐疑。
“真的!我还能骗你?!”
久婶极其认真地看着冯清如,信誓旦旦的样子,让人难辨此事真假。
“这事儿听你久婶的没错!那老医婆子是挺神乎的!”
这时,唐久也贸然插了一句。
他生活在这条街上,对医婆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