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沾染上,就会病入膏肓。
以前是拓跋濬与冯清如,现在是拓跋靖与冯楚楚!
他仿佛看见历史在重演。
“头疼得难受!睡不着!”拓跋弘又揉了揉自己的鬓角,无精打采地回了一句。
“陛下不应该喝这么多酒的!”
抱嶷叹惜地摇了摇头。
“朕也不想!但是喝着喝着就喝多了!”
伤到深处,谁能控制住自己?
“可陛下这样为情所困,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抱嶷实在为拓跋弘的身体担心,他真害怕,拓跋弘会因为相思郁结,最后招致病灾。
“是啊!朕也知道不是办法!可是你告诉朕,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抱嶷被拓跋弘这么突然驳来的一句问得怔住了。
他顿了两秒,想着自己也是束手无策,便惭愧地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奴才无能!帮不了陛下!”
此时,拓跋弘两眼放起了光明,精神像是好了清醒了许多。
“朕不想勉强楚楚!可是,朕又那么喜欢楚楚!……唉!朕出去醒醒酒!”
他才一舒服,便一本正经地跟抱嶷发起牢骚,发了牢骚也无法排解心中的郁结,便又起身往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