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
忽然,拓跋弘又轻轻地将灵位放回了原处。
他又想起了拓跋濬重病去逝,李萌生被赐毒酒而死的画面。
想到这,他脸上又浮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陛下!~”
冯楚楚仿佛察觉到了拓跋弘内心深处的伤痛。
她想张口劝慰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这时,拓跋弘佯作坚强地笑了笑,又转移了话题说道:“父皇生前~也经常来祠堂祭拜曾祖父!……听说,曾祖父当时最宠爱父皇,父皇也很争气,从来没有让曾祖父失望过!”
冯楚楚知道拓跋弘是在刻意回避伤心事,所以便没有再继续多说。
她顺着拓跋弘的话,温柔而又疼惜地回道:“先帝是个好皇帝!只可惜也是英年早逝!”
“是啊!我们拓跋家的皇帝都死的很早!朕不知道,是不是也会……”
拓跋弘不知道哪里来的惆怅,竟然觉得自己也会他们自家的先人一样早早逝去。
“陛下不要胡说!”
冯楚楚听拓跋弘这么一说,忽然着急了。
她紧紧地抓住拓跋弘的双臂,用一种不允、不许、不让的眼神看着拓跋弘,而后温柔又急切地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