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萌生听拓跋弘一说,即刻就警惕了起来。
“哦!陛下见笑了!都是贫尼书看得多了,在其中悟出了些许道理罢了!算不上是深谙其道!”她急忙找借口掩饰道。
再不掩饰,她就要露馅了!
“师太又谦虚了!”
拓跋弘以为李萌生真的是在谦虚!
“那……既如此,贫尼的酒送到了,陛下的心结也打开了,贫尼~就先告退了!”
李萌生打起了退堂鼓。
如果她再继续拓跋弘的跟前,迟早就会露出什么破绽。
因为面具可以遮住她的脸,声音也刻意压低,但这一切却无法伪装她自己固有的神态与举止。
“师太慢走!”
李萌生要走,拓跋弘便没有拦阻。
一直以来,他对李萌生伪装的这个不言师太都是客客气气,尊敬有加的。
既而,李萌生最后又笑笑地看了一眼拓跋弘,悠然自若地离去。
此时,待李萌生走去,刚才进殿放酒的抱嶷走了出来。
抱嶷一边翘首看着渐渐远去的李萌生,一边皱着眉头细细地打量。
他看着李萌生一步一徐的神韵,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可这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