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可以偷偷瞒过去的时候,冯清如却压低着嗓音,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
“哦?那就奇怪了?那为何,前些日子,这月奴会从你宫里走出去?还到了陛下面前,告了哀家一状?”
尽管再怎么伤心,尽管再怎么惆怅,如今,她们已经蜕变为两个不同阵营的人,她们永远也不再会是一路人。
冯清如将近来她派人查寻到的一些事实,说在了李萌生的面前。
李萌生听了,心里微微一哆嗦,而后又假装全然不知地,无辜地说道:“此事贫尼实在是不清楚,还望太后明察!”
可冯清如听了,却苦苦地笑了一声。
“呵呵!你还真是能演啊?都到了这种时候了,还在哀家的面前装蒜?”
冯清如脸上欲哭无泪的表情,让李萌生摸不着头脑。
她只得迷茫地看了一眼冯清如,接着装作老实诚恳地说道:“贫尼说的都是实话!”
“不!你说的都是假话!哀家知道,你~就是李萌生!”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李萌生刚刚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冯清如却“哧啦”一声,将李萌生脸上的人皮面具,连皮带帽的一起撕拽了下来。
瞬间,李萌生的真实面目便显露在大庭广众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