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心里这样想说起话来用词就有些刻薄,“这个是年二十有八却至今娶不到媳妇的国师大人。”
杨心觉得能给某个王爷起院名的人应该是白须睿智的学者形象,没想到这么年轻,不由得吃了一惊,“这是国师大人?”
当然在杨心看来国师大人还很年轻,而在杨明看来二十八未娶只能算老男人了,所以他很气愤杨心抓不到重点,只好再次提醒,“对,他今年二十八了还未娶亲,听说他有怪癖。”
“怪癖?”
杨心虽然只抓住了侧重点,但仍旧使杨明很开心,也就更加乐衷于黑化国师大人的形象,再者,杨明与那国师大人有些旧怨,这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不自觉地便把自己听说的添油加醋地告诉了杨心,“我听人说,他府上的摆设都奇形怪状的,一进门就是花园子,院子里到处都是茅厕,恭桶是埋在地底下的,还连了铁管子不知道通到哪儿,如厕后立马用水冲,灯是吊在屋子中央的,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府里伺候的一共才七个人,有事都是在外请人,用完就送走。反正就是个怪人。”
杨心把杨明的话仔细地分析了一遍,终于整理出了有用信息,这是前花园、冲水便池和吊灯,还有隐私性强的人,这是现代人?!杨心好像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