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心见是有人来接也没再多说,行了一礼转身就走了。
第二天杨心考完试又出来的时候院子里还是只有任淮一个,她这次没待在树后,就坐在太阳下,紧挨着一个小花园,表情有些沉重,好像有心事,杨心走过去问道,“你怎么了?”
任淮抬起头,柳眉微蹙地答道,“我刚想起来自己答得太草率了些,其实有更贴切的答法。”
这种情况杨心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横竖不能再回去改过来,可不说话好像不太合适,杨心思来想去决定这么劝,“贴不贴切的是阅卷官说了算,也许他就觉得你答得最贴切呢。”
这其实只是一个大众劝法,可任淮却像看见了希望,抓着杨心的手说,“你说的对,也许阅卷官觉得好呢。”
她这么一说杨心顿时觉得压力甚大,要是阅卷官觉得不好该怎么办?
巧的是阅卷官就觉得任淮的答法最好,可架不住内幕,批完的卷子刚呈上去,皇上掀到第二张杨心的卷子,刷刷地改了分数,于是杨心就成了状元。
官吏来报喜那天杨心正在给杨明写信,刚好写到自己几天前参加了春试,等官吏一通的奉承话说完,杨心刷刷地在信尾加了句,“我中了状元”,于是叠好了信收起来,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