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如何?”
好嘛,皇上一说三十万差点儿的军队就剩下了十万,杨心只能竭力争取,“既是派兵,就该万无一失才好,如此才能必胜,否则不止东盛、南罄也将是后患无穷。”
“朕自是知道,只是这十万已是、已是极限,我朝纵是有心,也再无力。”
“那就只能委屈太子甘为副将了,十万兵力是不可掌握大局的。”
这话一出大殿上又沸腾起来,堂堂一国储君冒险带兵就算了,还要屈为副将,这怎能忍,一朝臣开口,“我南罄储君怎可做副将?”
杨心这次也急了,向前走了几步,转身将朝臣一一瞧了个遍才说,“相信唇亡齿寒的道理在场的诸位都懂,我东盛若败,下一个就是你南罄,如此危急存亡的时刻贵国不说及时派兵、未雨绸缪,竟然还在纠结此等鸡毛蒜皮之事,依本郡主看,不用西灵发兵,东盛覆灭之时,也就是你南罄走到尽头之日。”
“你、你这个满嘴胡言的使者,你······”
朝臣也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而南罄帝本来混沌的双眼却霎时间变得铮亮,看向杨心,“郡主的这番道理,贵国国君都已讲明了,我南罄也不尽是懦弱无能之辈,既是应了出兵,自是不会拖延”,又是咳咳两声,“传朕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