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等挨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坚持不住了,扶着门框就干呕起来,待平复的差不多了才想起太医的药,只是不知道是保胎的还是堕胎的。
杨心在院子里直坐到中午才做了这么个决定——听天由命,反正这个孩子本来就不该有,若是堕胎的就送他走,若是保胎的就证明该留,那自己就会想尽一切办法保住他。这么想着,杨心把药煎了一份喝掉后就躺在床上等着结果,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有任何腹痛的迹象,于是她把手放到了肚子上,感受着还感受不出来的生命。
第二天一早,杨心就递了个休假的折子上去,说是自己风寒侵体,病的很重,深感力不从心,要休假半年。
皇上以为杨心是因为自己上次打了她的事不舒服,不愿为国效力,又一想她怎么样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况且她擅离职守是常事儿,于是批了个“准”。
而杨明在隔天上朝的时候没见到杨心就又去了太医院,“你不是说只是偶感风寒吗?为何郡主今日连朝都上不得了?”
太医自从前一天的经历后,也病了,给吓病了,他与杨明自小就相识,没少受他欺压,这会儿有个天大的秘密藏在心里,还是与杨明密切相关的秘密,这怎么能不令他害怕,可他想着杨明偶尔对他的好,又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