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心从屋里出来才发现顾炎还在,于是走过去坐在了他对面,问道,“任淮是怎么病的?”
“被一种毒虫咬到了,渐渐地就成了这个样子,太医也无法。”
杨心吸了口气,又问,“南罄人日日生活在此都没被虫子咬到,为何她一个外人就被咬到了?”
顾炎放下手里把玩的折扇,略带严肃地回问道,“你是在怀疑什么?”
“我怀疑有人故意放了虫子,否则不可能这么巧,就她一个外人被咬了。”
“这是本太子的家事,难道杨心也要插手?”
杨心其实也在犹豫到底该不该管,她没资格也没能力,能依仗的只有顾炎,可他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杨心怎么能靠他,怎么敢,于是一摇头,“不,只是不甘心,替任淮不甘心,她那么喜欢你。”
“他喜欢的只是一个自己幻想出来的假象,一个疼她爱她的美男子,本太子可没有功夫陪她演戏。”
杨心真不知道该怎么跟顾炎交流,他的想法完全超出了杨心的理解范围,可她还是想多为任淮争取一点儿,“那你明日能不能跟她说说话?”
“我若说了,可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