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行,我只能了结于此。”
这算是杨心一生中说得最用心的一句话了,一面假意奉承,一面以死相逼,顾炎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用心,可他不敢赌,否则他将是输得最惨烈的那个,于是他将信扔在任淮的尸体上,什么都没说,一转身走了。
杨心放下瓷片,先是按了按破了的脖子,才呲牙咧嘴地去拿那封信,正要打开看,来了一群侍卫,说是带任淮的尸体去城外的空地,杨心只好先把信藏在了怀里。
不过一下午的功夫,任淮就成了一把灰,也不知是余温还错觉,杨心捧着它们只觉得烫手,待装进骨灰坛里,那热气透过坛壁还是能烫到她的手,杨心只好在空地待到了深夜,等夜间最冷的风刮来,那股热气仿佛才散去,而她心里顿时一空,在原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傍晚,杨心离奇地醒在了客栈里,她环视了一周,看了看身旁的骨灰坛,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缠着薄薄的几层布,还能感觉到药膏治愈伤口的****感,又往怀里摸了摸,确认信还在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看来顾炎并不是太坏。
只是这个评价没出一天就被推翻了。
今天是杨心答应要陪顾炎逛逛的日子,虽说已经晚了,可南罄的夜景还是能逛的,于是她吃了饭就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