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师叔你天天的不务正业!”
闫算听了她的话,又瞧了瞧她身上的衣裳,大冬天的别人都是狐裘上身,裹得严严实实,只有杨心还穿着单薄的棉袄,于是他呵呵一笑也不计较,“是啊,师叔不务正业,可师叔身体好啊,不像有些人这么些天了还病病歪歪的,大冬天穿得跟愣头青似的。”
杨心哼一句,“你才愣头青呢,你腌糖蒜”,然后再不理闫算扭头走了,而闫算则扯着嘴角摇摇头,领着随从直接进了她的院子。
他到了那个铺满青石砖的地方,选了其中边角有些刻痕的一块儿,站在上面蹬蹬蹦了几下,边角便有些松动,而砖下竟有空气震动的闷响声传来,他见此吩咐随从,“这个还得处理,边角弄的结实些”,然后起身走了,待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又说,“那块儿砖换成一样的,这太显眼了!”
随从应声是便先走了,而闫算则又晃荡着去了南明王府。
南明王府也有了些变化,杨心从前住的院子正门被封了,留了个小门儿,只能南明王一个人进出,而他的鸣新院也下了禁令,除了王兴所有人不得随意出入,但最近多了个特殊的闫算。
他到了鸣新院也不着人通传,整整自己的狐裘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