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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后,闫算又来找杨心了,“那南明王可有回信,为何还不见有消息传来。”
今天有元宵国宴,杨心正在整理仪装,拿眼角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问,“怎么了?武小姐又不好了?”
“天天待在牢里怎么会好?”
“你已经把整个国师府都搬进牢里了还想怎么好?”
“可那个地方太闷了,雪儿已经快要憋出病来了。”
“要我看那样才好,正好磨磨她的性子,省的她老是在外头闯祸。”
“她可是你未来的师叔母,你怎能如此说话。”
“师叔母?!这种称呼她要是同意才怪,你且瞧着,我一定还是心儿姐姐。”
这是令闫算心痛的事实,暂且不提,“师侄倒是快说,那南明王可写了信回来?”
“没有,给我写信有何用?已经呈给皇上了。”
闫算松了口气,“那就好,既如此师叔也去准备着装,好等传召。”
“等等”,杨心喊住了他。
“还有何事?”
“还穿皇甫诸生的衣裳,别总穿你这几件,跟开屏的老孔雀似的。”
“谁还穿他的衣裳,师叔的新衣马上就到”,说完又晃着身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