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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心再次震惊了,这也太草率了吧,这算什么?要是都这么判案的话栽赃陷害岂不是要猖獗了?皇上是病糊涂了吗?于是她上前提醒道,“皇上,臣有话要说。”
“你想说什么?”
“臣认为此事不能就此盖棺定论,谁能证明这银两是武都督贪污受贿的?不能排除别人藏了银子在那儿,要栽赃给武都督,银子是谁的还说不准呢。”
一大臣说,“那国师的意思是安平王要栽赃武都督了?!”
“本官没那个意思,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在场的每个人都有嫌疑。”
“你······”
那大臣噎了一句,又说,“安平王一直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缪大人此言差矣,人之初性本善,可如今世间还是有善恶之分,这是为何?这是因为谁都会变,以往的善不能说明一个人就不会一夕变恶。”
另一大臣又说,“那国师的意思是安平王已经成恶人了?!”
“本官指的是所有人,雍大人非得安给安平王,这是何意?是想给本官先扣个诬陷同僚的罪名吗?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你······”
杨心又成功地气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