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自己是变的那一个,还是变得最多的,于是卸下身上的戾气才说,“朕从前除了一个王爷的头衔一无所有,可九弟呢,他母妃的位分明明很低,可他却什么都有,有父皇的宠爱,有别人的卑躬屈膝,朕讨厌那样的日子。”
“可他从前把你当最亲近的兄弟。”
“这才是他最令人讨厌的地方,他总是自以为是的把怜悯当亲近施舍给我。”
杨心摇摇头,“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这样的!”
“你喜欢他自然向着他,这我不管。但我告诉你,你若安安分分,大家都相安无事,你若再闹腾,朕只好跟九弟兵刃相见!”
“你这个疯子!疯子!你不会得逞的,咱们走着瞧!”
杨心喊完出了清心殿,又回了国师府。
而杨征,则叫了龚震进来问话。
“今日国师都去了哪里?”
“去了天牢,见了雍督察。”
“说了什么?”
“国师背对着卑职,卑职也没看清。”
杨征换了地儿坐,但手边的茶具依然没有幸免,哐当一声被他挥到地上。
“从今往后,你就在明处跟着她,不该去的地儿别让她去,不该见的人也别让她见。”
“那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