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哭了。”
“那就好,你去吧,去忙吧,记得我给你布置的功课。”
“嗯,我这就去。”
易天走了不久,安迟送闫算两人回来了,冲着杨心又是一顿的唉声叹气。
“你又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闫夫人这一走,府里又冷清了。”
“他们迟早要走,你又何必如此放不开。”
“是要走,可是等大人生了孩子再走也不迟啊,闫公子在这儿多少能帮大人一些。现在好了,府里连个能担当的男子汉都没有。”
杨心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听安迟这么一说竟然也伤心起来,是啊,这个家连个真正的男子汉都没有,以后谁来照顾这一群妇孺?杨心现在想想日子还真是难过,可再难过还是要过。
第二封信是武雪的。简直就是一封白话文的《陈情表》,句句不离她对不起杨心,要杨心好好照顾自己,她一定每天求神拜佛为杨心祈祷,诸如此类的言语整整写了四大张。
杨心看完又笑了。
随着预产期越来越近,杨心也越来越笨重,渐渐地就真不出门了,玲月几个为了照顾她,也不再去铺子里。
而在她们蜗居在国师府的这二十多天里,盛京城又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