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精。”
“下次再调皮，爸爸狠狠惩罚你。”
“惩罚什么？”
“爸爸想想。”
“不给吃肉。”
“不要。”
“还有。不给玩小黄鸭子。”
“还有要罚好多好多钱，嘟嘟小猪肚子钱全部罚光光。”
“不要，爸爸虐待小孩子。”
“是吗，爸爸那里虐待了。”
“不给吃肉肉。还有黄鸭子，嘟嘟的钱。”
“那你不要调皮啊。”
“嘟嘟，嘟嘟不知道。”
小人一脸小纠结，完全不能保证，是不是会调皮。
“小脸都皱成一团。好了。”
李汉笑着，说道。“爸爸逗你玩的。”
“不理爸爸了。”
“不理爸爸，先去爸爸屋里摄像头取下来，再去睡觉。”
李汉哭笑不得，捉着打算跑掉的小人。
“嘻嘻，好吧。”
“宝宝姐姐。”
“嗯。”
嘟嘟几个小人，跑去楼上。
李汉和珍妮弗，灵娜，娜塔莉，阿尔塔。老妈，许阿姨，坐在客厅听着大嘴和小嘴弹钢琴。“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