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喝两杯酒就好了。
我和他们还算相熟,最后去了小区附近的一个大排档吃宵夜。
酒过三巡话就聊开了,不免说到了去世的张阿姨和她跳楼的女儿周萍萍。
“周萍萍就算了,这贱女人自己活该,这么多人追她她爱理不理,装清纯装逼,来个黑人就把她搞定了,真他妈的贱,就是苦了他妈。”有个保安打着酒嗝说。
“这就有点偏激了。”我立即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说,人家喜欢的不是黑人,是正好喜欢的人比较黑罢了,谁知道那黑人这么渣男。”
我们就着这个事辩论了一会,双方各执一词,谁都说服不了谁,眼看着就快要吵起来,干脆将话题转到了周萍萍她妈身上。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还不知道周萍萍她妈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
那几个保安也愣住了,明显也和我一样不知道情况。
周萍萍她妈五十不到,即便思念成疾,这也未免走得太快了。
聊了一会,我话匣子也打开了,有些事情憋着不说难受,干脆把之前的发现告诉他们,问他们记不记得黑妞失踪那天正好是张阿姨的头七。
有个保安说:“记得啊,怎么不记得,那天……”
话说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