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倒也不客气,丢下一句有事给他打电话就走了。
说实话,自从张芝文在我家门口上吊之后,我还真有点不敢回来。站在门口踟蹰良久才掏钥匙开门,一摸门把手,一股透心的冰冷劲儿直往手心钻。
太他妈邪乎了
连忙摸出平安符,门把手上那股阴凉的感觉才渐渐淡去。
好在的是,我们家除了防盗门总是透着一股子阴冷气息,平时倒没有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事儿。
就这么相安无事过了三天,就在我以为能平安无事等到张婷宇回来的时候,有麻烦找上门来了。
那天我洗漱完毕正准备出门,忽然有拍门声传来。
拍门声非常大,显然敲门那人用了很大力气,目测是个男人。
我凑到猫眼处一看,果然,一个梳着油头的中年男人不耐烦地拍打着房门,他身边还跟着个带金链子的大光头,那大光头穿着色背心,满脸横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常乐你他妈快跟老子出来操你妈的”油头男人边拍门边骂。
来者不善啊,我愣了一下,思前想后,我最近招谁惹谁了于是开了房门,准备询问清楚,兴许是找错人了呢
结果一打开房门,还没等我发问,油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