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子上前去摸了一下防盗门,确认没事之后才舒了口气:“这几天真他娘的刺激。”
何止刺激啊,感觉生死上走了几遭,稍有不慎这条命说不定就丢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们这不是发达了。”我拍了拍装着钱的帆布包,我每个月工资三千多点,这二十万我何年何月才能挣到。
“这才是血汗钱,你好好拿着吧,给自己攒点嫁妆。”包子打趣道。
我说他客气个毛,那天要不是他,说不定死车上就是我,而不是王谢了。况且包子最近人前人后帮我不少,我生病他二话不说赶过来;我说小区有古怪,他捋袖子随我去小区;王谢带人来堵我,他也是第一个站出来。
这钱分他一半不过分。
除去之前在老店长那里花的钱和修车的钱,剩下的我和他分了分。包子又把自己的那份分了一半出来:“还得给张婷宇留点儿吧”
这点我还真没想到,张婷宇也给过我不少帮助,老店长那里都是她引荐我们过去的。
最后把剩下的钱分成了三份,也有四万多了,快顶的上我一年工资了。
分完钱,天都了。
包子嘴上说着不在乎,要是金钱如粪土,但拿到钱之后还是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