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民工,那个民工长得贼眉鼠眼的,三十好几快四十,一身腱子肉,扛起水泥包健步如飞。
我和包子忙跑上去:“您好,我们是”
话还没说完,那民工直接一摆手:“不认识不认识。”走了。
我们一看,有戏,张担沟家里的事情十有八九和这民工有关。
我忙对张担沟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拐弯抹角,直接说正事,张担沟提着五粮液和黄鹤楼上去,恭敬鞠了个躬:“前阵子对不起了。”
那农民工这才停了下来:“你咋还知道错咧。”
我和包子也忙上去陪着小心:“这事是他不对,您原谅他。”
那民工这才哼了一声,接过烟酒:“这次就算了。”
当天晚上,张担沟果然没有再犯病,我和包子拿过酬劳就走了,这次不多,就一万块,分了药不然三千,剩下我和包子一人三千五。
这三千五当中再把这几天的支出一扣,就没剩多少了。
包子苦逼的说:“入不敷出啊。”
这时候我们才意识到老店长的重要性。
我们忙完这单,接着等药不然给我们布置下一单生意,结果第二天,又接到了张担沟的电话。
他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