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流泪了,但眼睛还有些酸涩,并且肿得跟灯泡子样的,
并且奇怪的是,那念经声也不见了,
“怎么回事,”我把包子那半碗牛肉面抢过来,狼吞虎咽,“孙萌呢,”
“转无菌病房去了,”包子抹了把嘴巴,“放心好了,别担心你小媳妇儿,人没事,”
我脑袋有点转不过弯,
“那张婷宇呢,”我又问,
“跑外面吃醋去了吧,你刚才做梦的时候念了几百句孙萌,你当你丫是至尊宝呢,”包子道,
“正经点,”我三两口把面吃完,喝了口牛肉汤,含糊不清问,“那咱们是怎么回事,哭的跟孙子似的,谁治好的我们,”
包子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反问了一句:“还记不记得咱们把那个佛头砸了,”
我点点头,不把那佛头砸了,怎么能拿到雮尘珠呢,又怎么能知道那张照片呢,
“坏就坏在这里,”包子道,“咱们就不该砸那佛头,那佛头太不简单了,里头根本就不是石料,而是大量凝聚成固态的虫卵,我们会哭个不停,就是那些虫卵的原因,”
我瞪大眼睛,惊诧盯着包子:“真的假的,”
包子趁我分神,夺过我手中的面碗,喝了两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