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棺材蛊的蛊虫了,”秦非石道,
蛊虫被驱除来之后,身上的色手印消失了,我和包子浑身舒坦,
这时候我们反映过来,我们之所以会中棺材蛊,肯定是之前山体滑坡,把那棺材冲了出来,
我对秦非石表示感谢,
秦非石非常大气摆了摆手:“应该的应该的,红门子弟有恩必报,”
其实这时候我就知道了,我们在火车上英雄救美的举动是多此一举,秦非石在扮猪吃老虎,就算我们不出手,那花衬衫也未必能拿她如何,
又和她聊了一下,她对我们青门子弟的身份非常感兴趣,
我和包子哪是什么青门子弟,只能尴尬应付,
聊了一阵,秦非石忽然啊呀叫了一声:“不行,我得赶回去,明天还有事,”说着就往外跑,
我想到有事情还没问,慌忙喊住她:“你知道慈禧嘛,”
秦非石转头说:“慈禧娘娘院,”
我看到这里也就没有再问,看来她什么都不知道,
秦非石招呼了一声,匆忙走了,
我和包子也没拦她,目送她离开之后,包子冲我说:“老常,幸好我们路上帮了她一次,不然指不定就在这里嗝屁了,以我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