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这些人头,有的只剩下一层头皮连着毛发;有的只是一具白骨;有的腐烂不堪面容难辨;还有些看起来是新死的,
这些人头死亡时间不一,从古至今都有,
虽然这些人头从落地之后一直在发出诡异笑声,但我们却并没有遇见危险,
我让张婷宇自己站好,我则弯腰捡起一颗石子,张手,朝着一颗人头打去,
我小时候经常上树打鸟,打一颗人头根本不在话下,
石子砰的一声,打在最近的那棵人头上,我力道用得特别大,那人头上立即就冒出了一阵白烟,
我吓一大跳,这什么鬼,
平头男和辫子背心小哥同时转过狼眼手电的光,光柱划过夜,照射在那棵人头之上,
赫然看到我刚才打过去的石子,竟然直接将头骨打碎,嵌入其中,
刚才的也根本不是白烟,而是头骨碎裂之后,飞溅的骨末,
我疑惑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想,我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这人头头骨多硬啊,根据科学调查,人头骨硬度是在4左右,仅次于磷灰石,即便死后钙质流失,也没有这么脆,
那一石子几乎将那人头的头盖骨打的粉碎,
我说道:“这东西看上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