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悬崖上,一路斜着往下,
栈道就是通往二郎镇的,
摊开古地图对比了一下,地点的确是差不多,只不过我们之前没能想到,
要不是误打误撞碰到鬼面榕,说不定就错过了,
“问题来了,我们怎么下去,这古栈道已毁,没有办法去二郎镇了,不如我们另寻他法,”机不可失,这是一个绝佳的提出撤退的机会,
平头男摆摆手:“先看看情况,”
话音未落,我转头就看到辫子背心小哥已经着手准备攀事宜,
我心里叫苦,再次想把小男孩的事情说出来,然而每次只要一有这种想法,荷包里的那两颗眼珠子就烫得吓人,
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
说出来会有什么危险,难道比鬼面榕还危险,
辫子背心小哥已经准备妥当,将登山绳拴在一棵树上,熟练地打了个登山结,一点一点的下到了崖壁上,
小哥行动敏捷,攀动作娴熟,明明身上还带着伤,可还是跟猿猴一样,三窜俩窜就到了曾经是栈道的位置,
面前这座悬崖有百米多高,栈道就在半空中,离地面七十多米处,
不顾地面上满是泥水,壮着胆子趴在悬崖边上,观察着小哥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