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我兴奋的是,易老承诺如果这次的扶桑木是真的话,就用那块木头给我做一柄刀鞘。
一想到往后我也能有一把会飞的剑,在火车上的一整晚,我都兴奋地难以入眠。
听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和易老均匀的呼吸声,我在翻了第八十九个身之后,还是无法入睡,最终决定出去吹一下风。
火车在每个车厢连接处,会有一个类似于小阳台的地方,给抽烟人士使用。三更半夜的,整个车厢的人都睡的十分熟,偶尔还能听见几句梦中呓语。
我用不久前刚买的手机照亮过道,就着微弱的手机光摸到了车厢最后的位置,经过洗手间时一股尿意涌上,干脆顺道就进去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等我出来时,突然发现方才还空无一人的窗口前,站了一个人那里。
夜风吹着她的白色风衣,呼呼作响。我心想这谁啊,穿这么少出来吹风,第二天成心想感冒不是。我准备绕过她,走到阳台的另一边,谁知刚一走近,就听见一阵猫叫似的哭泣声。
那声音十分微弱,加之被吹得七零八落,所以走到很近时,我才发觉这哭声是从这白衣女人身上传来的。
“呜呜,呜呜……”压抑着的低泣声,伴随着穿耳而过的风声,就像是夜晚随风传来的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