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而孙冰正站在一旁惊讶地看着我。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纵然它们干净得不染一尘,但我也清楚,就是这双手方才沾上了多少鲜血。
后来在孙冰的形容中,我才知道,那天我就像一个疯子一般,把剑甩在一旁,徒手撕裂它们的胸膛。即使冷静如孙冰,也被吓得噤声,过了好久才走到我身旁,道:“现在没事了吧,你刚才是怎么回事,简直像恶魔一样。”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感觉自己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格。他嗜血残忍,凶狠至极,瞅准我情绪不稳时就会出来兴风作浪。我捂住右眼,炙热的感觉已经退却不少,只是眼睛里的红色还没有消散。
我有一种感觉,方才我情绪失控,和鬼眼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易老只告诉了我鬼眼的厉害之处,可他却没有告诉我鬼眼的弊端,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古往今来,无论是什么事物都有利有弊,何况是鬼眼这么逆天的存在。鬼眼它的能力太强,假如以我身体比作容器,这个容器根本不足以发挥它能力的千分之一。
当能量压制越强,它总有一天会失控爆炸,或许在我的身体里关押的并不是野兽,而是一双不甘心的鬼眼……
我摇了摇头,示意孙冰我并无大碍,在白毛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