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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几片云朵飘在空中,白驹过隙般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流走。
坐在教室靠窗户的苏灿单手托着腮帮,看起来在神情专注的听台上的语文老师讲课,心思却已经走神到外面去了。
言老头正在讲《赤壁赋》,嘴皮子讲得干涸,一篇文言文催眠的底下同学都昏昏欲睡,大有夏日炎炎好睡觉的样子。其实言老头本身的专业水平过硬,但奈何讲话不生动,把一篇文言文讲成了枯燥无味的填鸭式教育课程,这大概也是九十年代末期老师特有的风格吧,既恨铁不成钢,又想强行扶正下一代,所以教室里经常听到言老师的叹息声。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苏灿起身到走廊吹下风。
他微微伏在栏杆上,看着绿荫下的篮球场、碧绿的草地,那些带些略带虚化的校门,穿着有些发白的校服进出的同学。
对面教学楼人潮嬉闹的教室,花坛底下,那个静静坐在香樟树旁拿着厚厚的书本的女孩,以及风吹过的长发。
苏灿想到了自己,回想过去,或许我的生活不像别人那样跌宕起伏,但对我来说每一步都是走到现在不可缺少的积淀,如果没有曾经的傻叉,怎么能看得出现在的睿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