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比被植入的印象更为震撼和令人激动,简单的来说苏灿的耳朵足足嗡嗡听不见声音半分钟。
10点半,夜深人静的时候苏灿将脑袋贴车窗上,可以感受火车在压过铁轨交缝时轻轻的颤动。
这种匆忙的颤动和向前的咔嚓咔嚓,没有停留地,把你拽向远方,没有犹豫和丝毫商量的余地。
一夜无话。
清晨6点40时分。
四川成都地界,一声火车风笛的长鸣声划破宁静的清晨。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你已到达本次列车终点站,成都火车站,请乘客们准备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列车语音小喇叭发通告。
“老爸,我们到四川了。”苏灿睁开眼睛,伸一个懒腰,眺望向窗户外面去。
外面是与南方城市迥乎不同风景,阳光微醺,天边露出金红的鱼肚,厚重的电缆密密麻麻布满电线杆,绿色的景观,矮矮的房子和高高的大厦混搭,充满了异乡的味道。
火车里面的人潮拥挤,忙碌了一会儿才寂静下来。
苏灿在小厕所里面漱口和洗脸,苏成业则抽空上了一趟厕所,等到5619次列车缓缓进站,父子俩带上行李随着潮水般的人流出站了。
当苏灿脚踩到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