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花销,比如说花满楼,偶尔还是要去一趟的。
“二义父,你的事情处理好了没有?”吕诚问,他昨天晚上可是答应过刘定凯,今天晚上让他过来拿钱。
“不处理好,我们能在这里喝酒吃肉吗?诚儿,义父得谢谢你,以后,四方赌坊的门,我再也不进了。”谢纳新现在想想还是后怕,如果没有今天这一百五十两,他很难想像后果会如何。
就算吕忠跟赵思言凑足钱给他,但以后他该怎么办?三十两对他而言,可是十个月的月例,但并不是说存十个月,就能凑足三十两的。
“二哥,不是我说你,你要戒赌都说了多少回了?哪次真的戒掉了?我担心,你会晚节不保。”赵思言担忧的说,现在谢纳新手里有钱了,他要是不进四方赌坊才怪。
“三弟,我今年已经五十九,这辈子真要是毁在这上面,也知足了。”谢纳新其实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能戒赌。他现在手里有钱,不进赌场是不可能的。
“爹,这次比试之后,庄里应该就平静了吧?”吕诚问。他其实也有些担忧,只是谢是长辈,这些事他不好过问。
“平静?以后恐怕宋家庄就没有平静的日子了。”赵思言叹息着说,现在宋氏内劲心法的事已经传开,不知道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