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身份特殊,一旦见了吕诚,有些事情就没有了退路。
“父亲,要不要借机将之击杀!”江守盛问。
“江阜治山难道丢的人还不够?”江顺天冷声说,现在此事已经传扬出去,就算曲家岛不知道,至少也要给江阜治山的弟子一个交待。如果江阜治山给人一种出尔反尔的印象,以后江阜治山还如何立足?此事看似是与吕诚之争,实际上却关系江阜治山的安稳。
“谨遵父亲教诲。”江守盛躬了躬身,恭敬的说。
“吕诚,你所说之事,江阜治山并不知晓。可否上山一聚。”江守盛转身朝着山下扬声说道。
“江阜治山上都是卑鄙无耻之徒,我若是上山,岂不正好中了你的圈套?”吕诚冷笑着说,他依然是用传音。虽然要更耗真气,可却不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江守盛被吕诚说得为之一滞,是啊,吕诚如果此时上山,就是砧板上的肉。任由自己宰割。他换了一种语气,说:“那你说如何?”
“就在江阜治山南面三十里的海中一会。”吕诚想了一下说,他现在深刻体会到自己实力不足。如果自己与江守盛实力相当,岂能江阜治山都不敢上?
“可以。”江守盛没有多想,他迅速下山,可是到了港湾他才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