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奇嗔恼的望了汪忠义一眼。
“吕诚可在府中?”巴东问,自己身上的事情,连汪子奇这个武师也无法解释,他自己更是闻所未闻,说不定真的与吕诚有关。
“吕诚在汪府作客。”汪子奇沉吟着说,在说到“作客”时,他特意加重了语气。他的潜台词很明显,现在吕诚是汪府的客人,巴东就算要调查,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调查。
“这两天我要治伤。能否请汪家主转告,三日后在得福楼,敝人宴请吕诚一聚?”巴东说,怀疑的种子既然已经被汪忠义种下。自然就会生根发芽。
“如果吕诚没有离开的话,我可以转告。”汪子奇见汪忠义又要说话,忙不迭的说。
巴东走后,汪子奇将汪忠义叫到书房,自己才是汪府的家主。可是今天汪忠义说话,完全不顾身份。如果汪忠义不是自己亲侄子的话,他肯定会狠狠的训斥一顿。
“忠义,你平素很是沉稳,今天为何胡言乱语?”汪子奇板着脸说。
“今天兴发受伤,我气愤不过,言语过激望家主宽恕。”汪忠义知道自己今天说话落了痕迹,马上一脸懊悔的说。
“下不为例。兴发伤势如何?”汪子奇问,他对汪忠义的解释没有过多怀疑,汪忠义的城府原本就很深。